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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凄厉的喊叫和挣扎声一声接着一声钻进布鲁斯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直到声音逐渐消失，迪非才围上兽皮从洞内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啪啪啪。”迪非就那样蹲在布鲁斯面前拍着他的脸，“狼兽，我很欣赏你，不过，她，你是带不走的。你再来一次，我就当着你的面，上她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狮兽…你敢”布鲁斯挣扎着想要起身，可后背的剧痛疼得他站不起来。

    布鲁斯双眼充血，他恨不得将迪非碎尸万段。

    可他却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迪非将月灵拖出来，当着他的面在她身上驰骋，听着月灵一声又一声地哭喊。

    “不要，不要。迪非……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不要当着，布鲁斯的面。

    月灵目光里全都是泪水。

    悔恨、不甘、更多的是……绝望。

    布鲁斯握紧拳头，青筋暴起。

    终于，月灵没了声音，昏死了过去。

    迪非满足地喘着粗气，扯过一旁的兽皮围在腰间，对着布鲁斯勾唇一笑，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，“怎么样？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被他踩得一口鲜血喷出，却仍然瞪大眼睛恨恨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迪非蹲下身子，与他平视，“她玩起来还真是不错的，至少，我从来没有玩腻过。不过命挺大的，肚子都这么大了，还求我别碰她的孩子。狼兽，你就是命差了一点，要是运气好一点，说不定，她真的跟你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哈哈哈……”迪非狂妄地笑着离开，丝毫没有注意到，月灵身下已经流出了一大滩血迹。

    布鲁斯看着月灵毫无生气的脸，心如刀绞。他颤抖着伸出手，轻轻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，泪水滴落在她的面庞上。

    突然，月灵的手指微微动了动，她的眼睛也缓缓睁开，那双曾经充满灵气的眸子此刻却空洞无神。

    “布鲁斯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
    布鲁斯紧紧握住她的手，“月灵，我在。”

    月灵努力挤出一丝笑容，“对不起，是我拖累了你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摇头，“不，是我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
    月灵闭上眼睛，泪水从眼角滑落，“带我走，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强忍着伤痛，艰难地将月灵背在背上。他一步步走出洞穴，迎着寒风，向着远方的山林走去。

    雪，越下越大，覆盖了整个大地。布鲁斯背着月灵，在风雪中艰难前行。他的脚步虽然沉重，但目光却坚定而执着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前方的路还很长，但他愿意为了月灵，为了他们的孩子，走到底。

    风雪里，不知是月灵的血，还是他自己的血。

    就这样，布鲁斯带着月灵一路来到草原里……

    当晚，月灵难产了。

    孩子也没有足月，胎死腹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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