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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以前他看的都是什么金融税率、法规改革、新律制定……

    这……这是个什么玩意儿？！！

    再往后翻下一页，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女人图片出现在他眼前。

    向来八卦的司空破正好这时候日常被顾烟赶出去，看宫上邪一脸懵逼的模样，突然一阵好奇！

    他在研究什么文献，能研究出这种表情？

    结果。

    就在司空破飘过去看到宫上邪研究的那些书籍之后，差点没笑死！

    “噗哈哈哈哈哈哈，你怎么也看上这个了？谁给你的？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？再笑信不信我联系地府办事处？！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别介！我不笑了不笑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憋着。

    他不笑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真的会憋出内伤的好吗……

    “说！刚刚你在笑什么？”

    宫上邪阴沉着脸，当他听不出来司空破那是嘲笑吗？

    他不过研究个文献，有什么可嘲笑的？

    但司空破哪里能说真心话，只能告诉宫上邪道:“这个……我是在笑这本书实在是太基础了！里面的这些女人长得丑到硬不起来！这些书你随便看看就好，但是你要是真想了解，还是得找活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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