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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完她一拍脑袋：“哎我跟她说这些干什么！又说不通！”

    周怡抬头怒瞪：“你什么意思？你是说我有病？你才有病！你全家都有病！”

    护士深吸一口气，挤出笑容。

    “好的，那么请问，穆蓁蓁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周怡迅速转身：“窗外！”

    护士叹了口气：从前以为把病人当成普通人对待是件很简单的事情，实习之后才知道，是她不懂。

    就这么折腾了四五回之后，周怡已经被确诊为重症患者，医院给出的建议是——不能出院，否则将危害社会安全。书吧

    但周怡的家人却在她苦苦哀求下，坚持离开。

    周怡是这么想的：离开医院，穆蓁蓁才会没办法靠近自己！

    医院的那些人都是废物！被穆蓁蓁偷偷潜入到她房间都发现不了！

    监控有个屁用！

    而且她根本没病！医院的人都不相信她！

    她对她妈妈说：“你记得晚上守在我门口！哪儿也不许去！听见没有！”

    入夜，周怡辗转反侧，过一会儿就要问一遍：“妈，你还在吗？”

    门外传来困倦的声音：“在，不过，你确定不需要我进来陪你吗？”

    进去一起睡就是了，又轻松，也能顺便保护女儿。

    周怡拒绝：“你不在门口，怎么拦着她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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