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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带钱和票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去借啊！”吴妈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行，行吧……

    吴妈走了，病房里就剩下吴妙云和徐明。

    似乎为了她不寂寞，徐明不一会儿也醒了。

    刚睁眼的徐明有些茫然：“我还活着？”

    “祸害遗千年！”吴妙云没忍住回嘴。

    徐明咳了一下，才算是回神，虚弱道：“我确实是祸害。”

    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好歹是替她挡刀，吴妙云也不是那么无情。

    “挺好的，只是没死成有点可惜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真是活够了。”

    徐明沉默了一下，道：“是啊，活够了。”活了两辈子，上辈子把该折腾的人都折腾了，这辈子，却再也找不到他想要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吧？”吴妙云见他这样有点看不过眼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徐明摇头，但还是忍不住问：“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么？”

    这句话徐明已经问过，吴妙云的答案还是‘不知道’。

    “我好不甘心。”徐明闭上眼。

    吴妙云皱眉：“世间难有两全，错过就是错过。”

    徐明无力：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说说你梦里发生的一切么？”说实话，吴妙云还挺好奇的。

    毕竟，她所知道的真相貌似和真实有些出入。

    “你不觉得我会骗你么？”徐明睁开眼。

    “你没那个必要。”这人就算再虚伪可也不会莫名其妙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，而这不切实际的话却偏偏和吴妙云得知的讯息重合。

    “我的梦里啊……”尽管此时的他还很虚弱，但还是坚持着把自己的梦说完了。

    没死就是他最大的遗憾。

    其他的，他根本不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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