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那你呢?” 费骅重重的躺在干草上,也侧躺着背对颜真骂道:“你个闷葫芦,今晚怎么这么啰嗦,为师困了,休息吧。” 一时间两人无语,颜真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而另外一面的费骅眼眶中却变得湿润了。 当年,他也问过自己师傅同样的问题,师傅也是这样回答的。 费骅虽然童年不像颜真这般悲惨,但却是孤儿一个,幸好被他师傅捡到,后被抚养成人,学的一身本领。对他来说,师傅就像他的父亲一样。 在他的记忆中,师傅不知为何二十岁出头便生出满头白发,而且总是一身紫衣,虽然有点迂腐,但是对他相当的慈爱。 费骅用手背轻轻的擦拭了眼眶中的泪水,擦了几下确定手背是干的后,他坐了起来。 看见蜷缩成一堆,已经轻微打鼾的颜真,月光透过屋顶破开的大洞,照在他的脸上。 费骅将自己所穿的外衫脱下,轻轻的盖在了颜真身上,而后看着颜真那被月光照亮的脸蛋,他微微一笑,而后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。莫问前路凶险,但求心中无愧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