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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什么！？”

    “凤无缺，字瑾言。”

    桑桑话末，意味深沉的看了她一眼，“所以，无缺就是瑾言，瑾言就是……无缺。”

    慕绮罗脸色虽然有些白，除此之外，却再无……任何异常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难道你一直不知道？”桑桑诧异的问。

    慕绮罗的视线还看着前方，闻言却倏然嗤笑了一下，“不知道？怎么会！”

    事实上她昨天晚上，再亲自偷偷摘了无缺面具之后，她就什么都清楚了。

    在她心情忐忑的拿下他的面具之后，她觉得这个世界上，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，还是发生了……

    凤无缺面具下面的那张脸，别说是什么毁容了，就连一个毛孔她趴着都看不见，这个史上最厉害的骗子，颜值爆表不说，最有意思的是，他的容颜，到底还是她一直害怕而又期待着的那张脸。

    仙姿玉色，精致出尘，令人惊艳到惊天地，泣鬼神，美的人神共愤。

    他就是瑾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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