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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想来想去，可能还真的有这个原因。

    “怎么说……？”他的语气微微一凝。

    “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啊，否则你怎么会对我那么好，还是说……你对每个人，都是那么好？”她说到后面，微微嘟起了小嘴，挑眉看着他。

    无缺听着她说的话，漆黑的眼眸没有掀起一丝的波澜，他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，薄唇轻启，“我很少对人，这么好。”

    嗯？

    慕绮罗讶异的挑眉。

    心底却又微微有些小欣喜，虽然他没有回答她上一个问题，不过他说的这话，还是让她有些雀跃。

    “嗯嗯，那你还对谁这么好？”

    无缺的眼眸微微一深，“我的亲人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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