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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死死的扣着，像是似要把他碾碎。

    “放了他。”

    清冷的声音响起，却依旧没有半分的情绪。

    孽孽幽绿的眼眸回望着他，没有停下来，却稍微松了一些力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他才传来冷漠的声音，“她之前说过，无论如何，不要伤及他的性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孽孽眼眸瞬间一深。

    遗言……

    她随口说的出的一句话，就那么成了遗言。

    孽孽的眼眸愈发的红了，在他愈发粗重的喘息中，收回了爪子，也慢慢便会了自己原本的白嫩小手。

    只是在那白嫩手指的指尖，鲜血正顺着指缝往下流，凝聚在指尖的那一刻，透着深深的痛和恨。

    而刚刚在它掌下的，赫然是那一抹绯红色身影。

    是凤烨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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