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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说像毛十通这种人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可也没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，真说到要把这样一个人杀掉灭口，林向东多少有点不忍，不过事情逼到这种地步，妇人之仁也要不得了。

    程如悦很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关系，一旦他们的身份暴露，不光是对自己还是对整个程家来说，无疑是一场灾难，当即点头道：“那咱们现在回去？”

    “还是我去吧，两个人目标太大了。”林向东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好不容易掏出来，你去宅子等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，我陪你一块去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，大小姐，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，放心吧，你说过好人不长命，祸害遗千年嘛，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……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可是的，再拖延下去，等梁坤他们反应过来，一切就都晚了。”林向东忽然沉默一下，低声道：“大小姐，昨晚在青草庵你说的那些话，其实是骗我的，对吗？我知道自己很无耻，但是我还是想知道，你……你到底喜不喜欢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程如悦低着头，不敢看他的眼睛，默默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走啦！”林向东笑了笑，还没等程如悦反应，便闪身出了巷子，不知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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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听到她的回答，自己心里反倒轻松了许多，也许这他想听的，但心里却释然了。

    漆黑的巷子里，只留下程如悦一个人，低着头心乱如麻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，自己真的喜欢他吗？不喜欢，为什么说出那几个字时会莫名的心痛。

    夜色中，林向东又重新翻进馨香阁的院子，沿着窗户攀爬到方才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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