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刘老婆子不可置信的瞪着沈桑,脸色白的吓人,身上也有些颤抖。 她不懂,为什么沈桑会知道。 知道她家的事情? 难道她认出自己了? 不,不可能,自己带着孙子,隐姓埋名十来年,没有人认出自己,连十几年前给自己办理户籍落地的人员都没认出她。 这村子周围也没有他们刘家的亲戚。 小孙子也不可能知道那事儿。 村里的人更加不可能知晓。 肯定是沈桑胡说的,她也绝不可能知道的。 周围邻居却咦了声。 “桑桑说刘老婆子什么? ‘你的儿媳怎么死的’是什么意思?是说刘老婆子的儿媳吗?刘老婆子的儿媳不是跟人跑了嘛,以前刘老婆子天天跟我们说,哎哟喂,听得我们都恨她儿媳恨的不行。” “可不,刘老婆子不是咱这本地人,十几年前带着孙子搬过来的对吧? 她说自己儿子出意外没了,然后儿媳就勾搭上别人,连自己刚出生几个月的亲儿子都不要了,就跟别的男人跑了,一跑就是十几年,一点音讯都没有。 这女人,也太狠的心肠了,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都舍得,不就是男人死了,有什么过不下去的,带着孩子不是一样好好过。” 村里人都知道这事儿,因为刘老婆子不是本村人。 是大概14年前抱着一个才几个月的婴儿在他们村落户,说是她的孙子。 落户后在村里买了一个小平房。 那时候政策没变,还能随便落户口。 但这十几年,他们连刘老婆子叫什么都不知道。 刘老婆子带着小孙子才搬来时,也不怎么爱出门。 村里人都以为刘老婆子性格比较内向,后来慢慢接触了,才发现她性格并不内向,反而很喜欢跟人说话,东家长西家短,她都要叭叭两句。 后来熟悉起来,她们还问刘老婆子叫什么,以后怎么称呼。 那时候刘老婆子就说,“我夫家姓刘,小孙子叫刘勇立,以前我周围那些邻里都喊我刘家的,你们也跟着这么喊就行了。” 于是,大家都喊着刘家的,慢慢变成刘老太太或者刘老婆子。 至始至终不知道刘老婆子她自己的姓名。 “这儿媳可真是过分。” 第(1/3)页